她没记错的话，沈越川是不吃街头小吃的，可是他没有拒绝萧芸芸喂给他的烤肉串，还是萧芸芸吃过的……“一直到我三十岁生日那天，我梦到你父亲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，那天我们吃饭的餐桌上，大菜就是这道他经常给我做的清蒸鱼。醒过来后，趁着还记得你父亲跟我说过的做法，我反复试了好多次，才做出看起来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的清蒸鱼。”

话说回来，这好像是陆薄言第一次这么肯定一个女孩子。那时候她唯一能帮萧芸芸做的事情，就是整理她的书包、衣服，还有一些生活用品。

陆薄言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：“乖。”凡人跟神一起吃早餐，会不会触犯天条？

“是的。”韩医生说，“因为手术场面比较……嗯……血腥。我们担心会给你留下心理阴影，对你以后的生活产生影响。”也许是因为苏韵锦没放什么调味料吧，她实在吃不出什么味道来，只能挤出一抹笑来作为回应。

陆薄言一向不喜欢拍照，看见闪光灯亮了一下，眉头蹙得更深了。事实证明，发泄一通是很有作用的。

韩若曦泣不成声，“我以后该怎么办？”第二阵疼痛袭来的时候，苏简安终于忍不住皱着眉闷哼出声。